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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自己和欧胡芝的脸上看到过,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关照年! 关照年说恨欧胡芝,恨他,为什么恨他,是恨欧胡芝生下了他,还是恨他享有mama的好?! 陈镯愕然抬头,说:“……妈?” 欧胡芝问:“怎么了?” 陈镯摇摇头,欧胡芝便走了,把门反锁,陈镯急切地翻出手机,想给关照年打电话,想向他确认,我是你弟弟对不对?你想报复欧胡芝对不对? 然而电话显示,对面已是空号。 和陈镯摊牌后,关照年在当天晚上就走了,走时没有任何人知道,电话卡被他销毁,随身带的行李也被他扔了,夹克外套的口袋里,只有一部手机和两盒药,孑然一身地离开,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陈镯缓缓瘫坐在地上,无法消化这荒谬又现实的真相。 关照年回了香港,参澜第二天从英国飞回来,刚放下行李就听管家说关照年在楼上见心理医生,家庭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说是发病了,状态很差。 参澜知道他的毛病,让人开了药送过来,在门口等他。 过了半个小时,关照年出来了,看起来有点疲惫,两只手臂上都包扎着绷带,连手指都包得很严实。 参澜脸色难看起来,“你……” 关照年一言不发回了房间,参澜跟在后面,关照年走后他的房间一直为他留着,下人会定期清扫,什么都没变,只有桌上散乱地放着药盒,其中一些已经被拆封过,参澜看了几眼,被吃的七七八八,他说:“你又吞药了?” 关照年坐在床上拆绷带,这还是回家时管家给他包扎的,他那时昏昏沉沉,也就由着他们去了,他现在清醒了一点,不喜欢这种束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