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瓶身拍X c喷到酒瓶里
。 丧失视觉后她对一切触碰都更为敏感,陈茗珂耻于身下的泥泞,夹紧屁股不让他看。陈铭泽一手伸到她胯下掰开她的rou臀,一手毫不在意地拉下内裤边,对比着腿间一动一动的赤红yinjing。 “不就是流水,有什么好遮的?” “我出的比你少些都不会自卑。”他引着她的手抚上guitou,铃口溢出前列腺液被陈茗珂食指尖牵拉成银线,在半空中似断非断。 或许她哥说鬼话的功夫并不比她差。陈茗珂揉搓指尖对方情动的前液,一时沉默。 她被引诱得翘起屁股,晨曦的日光穿过窗台,打在少女赤裸的臀腿间,xue口还未打开但外层已经水津津地糊着一层清液。一具等待他亵渎的躯体,yin荡得近乎神圣。 “叮——” 声音高亢、短促,带有金属般的质感与穿透力,却听得陈茗珂脊背发僵。这是过去他们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响动。 陈铭泽手轻抚在夏服表面,沿弓起的脊椎骨一节节揉按,摩擦得布料略微发皱:“别怕。” 曾敲破过额角,划伤小腿,让她深夜咬牙发抖的酒瓶,不再会是让她恐惧的存在。他会让她忘掉那些对他们来说都不算快乐的记忆。 “从现在开始,你记住它们带给你的感觉。” 陈茗珂还没有完全长开,身子骨细瘦但好在rou软,被他抱搂时倒显出平日忽略的体型差。陷入沙发时,她略紧张地绞手指:“你要用酒瓶玩我吗?” 它是死物,用“玩”这个字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 陈铭泽不做声,只用印在额上细密的亲吻告诉她答案。 翠绿的酒瓶经过消毒后没有任何残余的酒气,瓶身冰凉,沿着小腿似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