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瓶身拍X c喷到酒瓶里
得特殊,没有任何方式可以隐匿,没有任何人可以摧毁。 她不会,也不可能被忽视。 他借着这份亲近,十分自然地埋入她修长的脖颈间,轻嗅着他熟悉无比的气味。 陈茗珂抬高手臂,强硬地将他的脸掰回正面平视:“陈铭泽,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我从来都很清醒。”他挑眉,“还有,我觉得你叫我哥哥会更合适。” 或者说,听起来会更刺激些。 也没见得你叫过我meimei。陈茗珂不打算接受这个建议,暗中做了个鬼脸。 他拉下她的手往腰腹上带,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冰凉的西装裤拉链被她握着,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撕扯下他的伪装。 “为什么是我服侍你?”虽然乖乖地抽出皮带,她还是顺口问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让我摸xue。”他语气讶异。 她确实并不太想摸那种丑东西,转了转眼珠,背过身脱掉了内裤。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 这也要捉弄她,陈茗珂在心里狠踹了他一脚,只是白眼还没翻完,眼前的景象被一片浓重的酒红遮挡,触感柔软,像包装礼物的绸带。 看了眼随意丢弃在地上卷成条的内裤,底部还有晕染濡湿的痕迹,他在凑她耳边吹气:“水这么多,吃饭的时候偷偷夹腿了?” 热意从耳廓开始漫上白皙的面颊,但她坚持地咧着嘴角嘿嘿笑,半真半假地说:“从凌晨梦到跟哥哥在浴室zuoai,舒服得水没停过。” 脑后系带的手顿了下,再次动起来时手劲大了几分。 他的meimei,十分的蠢,却有九十分的可爱。 嘴上喜欢赢,让让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