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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宫泽语玩到现在,不过就在刚刚给宫泽语的乳首以及yinjing上都插入电击器,却发现他醒来之后仍没有勃起的迹象时,所有的心绪都被消耗殆尽了。 强迫一个男人是非常没有尊严的,他不屑于做这种事,可宫泽语对他没半点感觉,他也同样不允许,稍加以佐料不就能将事情完美解决了吗? 佩格·马克笑着从冷藏柜中取出一盒药剂,将淡黄色的透明药液抽入针管中,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兴奋。他踱步到宫泽语面前,挤出几颗水珠,“别怕,很快你就会求着让我上了。” 针管尖端的细针实在是太晃眼了,宫泽语内心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挣扎着想要躲开,可只要他一动,体内的尖刺就会撵着血rou,钻心的疼。 “不要!”,宫泽语妥协道:“只要你不注射,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佩格·马克将头埋在宫泽语肩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动作暧昧,“原来害怕这个呀。” 药物控制最能击垮人的意志力,宫泽语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处于一个完全失去意识的状态。他深知如果这只是普通的催情剂,佩格·马克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拿出来,这种特性的药物从来没在市场上流通过,想必是一种还没问世的新型药品。 见马克把手放了下去,宫泽语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下一秒针尖就刺入了皮肤里面,佩格·马克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