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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语从混沌中醒来,眼皮沉重得只能睁开条缝,好在外界的光线并不刺眼才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被钢筋铁线封锁起来的门窗,沾满了腥红血迹的尖锐刑具以及面前这个满脸得意的男人。 原来还在这里。 宫泽语已经被折磨得记不请自己被囚禁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全身的痛觉早已麻木,总是昏一阵醒一阵,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该怎么逃出去,他能勉强喘口气都很艰难,脑海中唯一浮现的就是佩格·马克从姜宗手中带走自己的画面,以及霍承出现在门口赶来拯救他的梦境。 “到现在都对我没有任何感觉吗?”,佩格·马克不死心的把玩着宫泽语的性器,神色愠怒。 从他将宫泽语带入这间房开始,软硬兼施,都没能拗开这张坚如磐石的嘴,最初是心平气和地跟他谈交易,只要宫泽语愿意跟自己上一次床就告诉他关于亚岱尔的秘密,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甚至把自己打了一顿。 后来又叫人按住他,在手脚上钉入了带有尖刺的镣铐,这才勉强牵制住,可不管怎么打骂,纵使身上都布满了鞭痕,皮rou绽开,干渴饥饿得晕倒过去,硬是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 如今血液从伤口中渗出滴落,在皮肤上晕染出一幅妖冶瑰丽的画卷,实在是美极了,佩格·马克早在游轮上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也正因为欣赏着这具动人心魄的躯体,他才有足够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