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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我一直享受付出,主人适当的抒发也是很有必要的,您如果在整个过程中体会不到幸福和快感,那就证明我们不合适,无法契合。” 霍承没来由的心情烦躁,松开了他,“那你想怎么做?” 宫泽语的话真假参半,他也没真想霍承听得进去,如今得到允许,更是心情复杂,期待又惶恐。他释放出硕大的性器,双手捧着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吻了上去,嘴唇被这炽热的温度炙烤得发红,他张嘴含住脆弱的卵蛋,明显感觉到上面丰富的神经线在潮湿温热的口腔中驱使其跳动着。 宫泽语从根部往上一点点的舔舐,将每一道沟壑表皮都染上一层光泽,以减小摩擦方便手掌上下撸动,渐渐地就感觉腕部酸痛难耐了,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才看见这个庞然巨物,比起刚才胀大了足足一倍,上面细小的血管清晰无比。 明明就是普通男士沐浴露的味道,结合着他的气味却与别人不太一样,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味,并未有yin靡混沌的感觉,反而让人清澈透爽许多。 顶光照拂在宫泽语的脸上,睫毛刷下一层阴影,眼角亮晶晶的,缺氧泛起的闷红褪去重新染上一层潮红,魅惑又色情。霍承垂眸,胸腔剧烈起伏着,热得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下一秒就见宫泽语将整个yinjing都含入口中,嘴唇在唾液的浸染下更加红亮了,眼睛微眯着,那副表情倒像是真在享受着什么美味的吃食,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迷乱催情着霍承的大脑。 宫泽语这是第一次因为尺寸过大而无法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