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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脑袋正巧对着霍承的裆部,这样看着倒没有什么明显的形状,他不禁想起刚才亲密接触时的触感,咽了咽口水,胆子一大直接将腰带解开了,手指勾着裤沿迅速扒拉,在露出半个茎身的时候被擒住了。 “你干什么?”,霍承把他的双手锁住举过头顶,神情严肃。 宫泽语视线落到那半节淡粉色,“当然是想尝尝味道了。” 霍承抿唇,抬腿就要走。宫泽语立马叫住他道:“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跟你走了,想必以我的真实身份也能拿到邀请函吧。” 霍承顿住脚步,“什么时候小狗也能威胁主人了?” 宫泽语抬眸直视着他,“主人,您是不能一直打压小狗的。” “什么意思?” “您难道没发现自己对我从来都是吆来喝去的吗,纵使我做得很好也得不到任何表扬,长此以往,小狗就会变得脆弱敏感,每天胡乱猜想主人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等到信心耗尽那天,小狗就会觉得自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宫泽语膝盖往前走了几步,面部瞬间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而这……就是小狗心中最大的赏赐。” “是吗?”,霍承重新坐下思考起来,他虽然不曾特意去了解过这类群体的心理,可也知道的确有许多人因此患上过心理疾病。在他眼中维持这段关系只是为了束缚宫泽语出界的行为和思想,但宫泽语却是从头到尾都认真对待的。 这是信了? 宫泽语反手握住霍承温热的手掌,“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