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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男孩带你来的吧,他是你的sub吗?” “算是吧。”,他们之间的关系过于复杂,霍承一时间好像也想不到更加确切的形容,点头承认了。 “那你今天不该这样对他。”,裴昔说话向来没什么语气,有人觉得冷漠,有人觉得温柔,他靠在椅背上轻轻说着,嗓音柔软,“一会到达目的地之后你就回去找他解释清楚,不要产生误会,冷静一些,可不要乱发脾气。” “嗯。” 佩兴斯内人声鼎沸,三两成群小声议论着,无非就是幸灾乐祸,宫泽语全部听在耳朵里,没觉得有什么,他的心脏早就麻木了。 昂斯追过来发现人群中心站着的是宫泽语,这才想起叫人把出口封上。 宫泽语侧身拦住他道:“别追了。” “你怎么了?”,昂斯并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过宫泽语这样的状态他还是第一次见,眼睛都哭红了,到底是谁让他受了委屈。 宫泽语摇摇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待看不见他的身影,昂斯才听到愈发猖狂的嘲笑声,也从他们口中得知裴昔被别人带走了,他皱紧了眉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戾气,跟他对视一眼都像是要被抽筋剥皮。 “雷奇,把他们都赶出去,谁要是敢泄露今天晚上的事情直接灭口。” 二楼有一间宫泽语的专属房间,虽然很长时间都没用过了,也还是打扫得很干净。宫泽语一进门就蹬掉鞋子把头埋进被子痛哭起来,只有在这个被紧密包裹的狭小空间里他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眼眶几度干涩,宫泽语尝试了许多次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只要脑海中闪过一次霍承的面孔,眼泪就像决堤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刺耳的敲门声撞击着宫泽语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