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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的根部往里推了一些,宫泽语一阵头皮发麻,大腿根不受控制的发颤。随着几股白浊的射出,洞口与阳具结合的地方也淅淅沥沥落下许多透明液体,宫泽语软得像一滩水,静静地趴在霍承身上,心跳都还没平静下来,突然扭头撑着马桶呕吐起来。 霍承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出去倒了一大杯水,盯着宫泽语尽数喝下,“去床上躺着捂汗,促进新陈代谢,会时冷时热,这都是正常情况,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果然,宫泽语刚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就觉得寒意刺骨,身上盖了好几层被子还是冻得直发抖。手脚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有种已经被冻掉了的错觉。 霍承帮他把伤口重新包扎好,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长臂将宫泽语捞入怀中,把炙热的体温传递给他,“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你是不是也经历过?”,宫泽语把头埋在霍承的胸膛上,静静聆听着规律强力的心跳声。 霍承对这种药物的症状如此熟悉,想必经历过很多次吧,他在有人照顾的情况下都已经快要撑不过去了,霍承一个人又是如何度过着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呢,那时候他的内心该有多么痛苦,多么绝望。 在那样一个险象环生,危机四伏的环境里,换作是他,就算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会愿意咬牙担着,很难想象霍承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挺过来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