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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复合药剂,前期我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抱歉。”,霍承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对宫泽语是否有帮助,当时看到他极度痛苦的模样,的确有点不知所措。 宫泽语摇摇头,感觉骨头缝里都沁入了冰渣,声音颤抖:“没有你,我挺不到现在。” 霍承手收紧了些,给宫泽语筑起一道坚硬温暖的围墙,“你不是最听主人的话么,坚持,这是我给你唯一的命令。” “是,主人……咳咳”,宫泽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迈着虚浮的步子跑进厕所呕吐起来。 霍承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宫泽语一次又一次的往厕所里跑,心口莫名泛疼,慢慢将这个身影与多年前的自己重合了。 那时候的他还要瘦弱一些,注射过针剂之后被扔到一间透明的玻璃房里观察,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后面就开始燥热发烧,呕吐不止,等身体的温度好不容易降下去了,又仿佛到了极寒之地,冰冷刺痛,像是在坐没有任何缓冲的过山车。 这时候对于身体的折磨都算不上什么了,精神承受的压力才是最恐怖的。明知死亡就能结束一切,可人与生俱来的求生欲望不断挣扎嘶吼着,互相对立,压制。他也不是没想过一了百了,只是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看守着,一旦他做出任何逾矩行动都会被按下,并且施以严厉的酷刑。 幸运的是每次注射的药物都不同,他才没有成瘾。而不同程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