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偏转角度,只隐约能看见一副康健的躯体,气脉游走在肌理表面,溢散的热度竟烤得李梓殊受莲毒负累而发凉的rou身都暖了几分。想来此人练的是纯阳功法,倒与恒晟派的内功心法相符。

    “并州距此数千里,少侠的师傅可真会使唤人呐。”此人虽有几分戒备,却长得一副好诓骗的模样,兴许多激几句便能将他真身诈出来。

    岂料听了李梓殊过界的言语,青年只一笑了之,“夫人说得不错,不过师傅向来深虑,大概有他的打算吧。”

    耍得好一手太极!李梓殊的脸更黑了几度,他轻声压下嗓音,字和字间贴得黏腻,唇齿中咬着暧昧,“小郎君..你这功法真便利,何不帮我热一热..”

    镜中人的身线紧绷,像被李梓殊的话怔得定格了似的。

    “..衣裳呢?”李梓殊浅浅吐完气,果然看那人窘迫地偏过头,猛的套上单衣,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自然,不才任听夫人差遣..您可以转过来了。”

    李梓殊懒懒倚着石头坐下,秀眉舒展,心道这蠢物倒有几分用处,若真再叫他穿着湿衣服行一路,还不如让他在洞中了此余生呢。“郎君可要去钦州城?为何不与妾身同路?”

    那青年正运着功法,太阳xue处微微鼓起,周身皆是不放松的气场,想必因他的贴近而紧张起来了。

    李梓殊在内心嗤笑,听说恒晟派门规极严,严禁门下男弟子与女子亲近。他撑起臂弯,巧笑倩兮,出声低软,“怎么不说话?如今的青年才俊竟这么保守么?”

    “夫人..您..”怎么?要劝他自重吗?可惜那人嗫嚅半天都憋不得个脸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