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安静些。
面响起:“郑助理是吗?我们堂主被家主罚了鞭刑,现在已经二百多下昏过去了,家主让打够四百再来问您的意见,可四百下后我们堂主都没有命活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堂主吧?” 郑晚书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左秋和萧铮这两个奇葩。没有家主的命令行刑人不敢擅自停手,等郑晚书赶去刑堂时萧铮就只剩一口气儿了。 这人当刑堂堂主好几年,就没这么落魄过,手脚被人绑着吊起来,血在脚下积了一滩,看上去和死了似的。郑晚书还没见过这么惨烈的行刑现场,让下人把他放下来,下属们却都不敢动。 不仅不放他下来,还提了一桶水泼在萧铮身上,生生把昏迷的人疼醒了。 左秋的吩咐,等郑晚书过来后,要萧铮清醒着给他道歉,要是郑晚书不原谅,那就在这里吊到死。 左秋庇护自家人的手段太狠了,萧铮从剧痛中醒来,听见郑晚书的声音,咧开嘴角笑了。 “晚书,是我骗你的,你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干。”萧铮咽了咽口水,“我是故意的,对不起。” 郑晚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萧铮,你……算了,先下来再和你算账。” 萧铮成功保住半条命,死皮赖脸地抓着郑晚书的衣角不放。郑晚书被他拉着手在医疗室坐着睡了一晚,醒来时自己躺在了病床上,一身伤的萧铮单手住着拐杖,要给他盖被子。 “滚,狗东西,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郑晚书翻了个身继续睡,萧铮用手戳戳他:“看在荆轲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看在荆轲的面子上,我才没让家主把你打死。” 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荆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