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安静些。
午,萧铮又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是nongnong的质问:“郑晚书,你想好怎么赔了吗?” “你开个价。” 萧铮冷笑一声:“爷不是鸭子。” 郑晚书实在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样!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你又不会少块rou!我还没追究你那天洗没洗屁股呢!给钱不要你还要什么,把我送过去给你cao一顿行吧?!” “这个可以,”萧铮来回给睡在自己腿上的荆轲顺毛,“今晚就过来,记得洗干净屁股。” 郑晚书:。 郑晚书从小没爹没娘,被老爷子捡到后和左秋一同长大,虽说本质上是左家的奴才,说到底也算半个兄弟,而且老爷子也十分在乎他。 结果左秋一天没给人看住,郑晚书就把自己送上了萧铮的床,带着一身青青紫紫回来不说,见到左秋还觉得心里特别委屈。他没什么亲人,只把左秋当亲人,现下左秋有了自己的狗子,丝毫不关心他的贞cao被人夺走这回事。 彼时左秋正和垣青其乐融融地在院子里晒太阳,郑晚书跪在一边掉眼泪,左秋瞥他一眼,把人叫过来,垣青很有眼色地给他腾了个地儿。 左秋问:“身上有伤吗?” 郑晚书摇摇头,又点点头,左秋掀开他衬衫看了一眼,除了吻痕之外还有类似于鞭痕的一道红印子。 左秋没说什么话,连帮忙骂一句萧铮都不肯。郑晚书万念俱灰,瘸着腿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宅陪着老爷子。 晚上九点,郑晚书刚要和左秋甩几句狠话,表示自己再也不伺候他这个大少爷了,萧铮又打来电话。 郑晚书愤怒地接起:“萧铮,你去死!”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