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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顺着脸颊滑落,泪水没入枕头消失不见,恍惚间乌以沉感觉自己好像在给计江淮一个解脱。 计江淮的脸蛋变得通红,他的注意力被拉回了性命攸关的现在,窒息感像guntang的水,他浑身都感觉到热,他那被水蒸气烫伤的手指也在隐隐作痛。热水烧开了是要沸腾的。计江淮轻轻勾着乌以沉的手腕,在乌以沉松开力气之后他就开始大哭,那哭声既委屈又是在发泄情绪,乌以沉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将计江淮捞过来紧紧抱住了他,计江淮也紧紧抓住了乌以沉。 乌以沉摸着计江淮的头,焦急哄道:“没事了,乖啊,没事了。” 计江淮摇摇头,他说:“我好难受……”他再次摇摇头,每说一句就要过度抽气一次,他在很努力地将自己想起来的事情说出来,仅仅是用语言将画面描述出来就已经让他在半夜精神崩溃。 “我想起三年前,老师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他们把一个人绑起来,关进铁笼里……” 乌以沉很心疼他,但也真的非常好奇计江淮跟那个“老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乌以沉去床头柜抽来纸巾来给他擦眼泪,纸巾都浸湿了半张。 “那个人跟我一样,他也是性奴,我们是一起被买走的,但是后来他消失了,老师说他生病了,我就没管他,后来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被关进笼子里了……” 计江淮抽抽搭搭地,他摸着乌以沉的耳朵,似乎在让乌以沉好好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他们往他身上倒油,然后就用火烧他,他在笼子里喊啊,不停地喊痛,我都能听到他在喊‘mama’,他浑身都烧起来了,他们还在倒油……” 计江淮浑身发抖,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