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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无语道:“好狗血啊,这是什么替身游戏吗?” 翟高武摆摆手,说:“谁知道呢,不过他要是同性恋的话,他喜欢他哥也说不定,毕竟,就算有血缘关系,人还是会日久生情的嘛。” 翟高武一如既往望着乌以沉,而坐旁边的计江淮却在心里猛地一惊,那一瞬间的怪异让计江淮浑身一寒,他能感觉到从翟高武的眼睛里泄出了一丝可怕又阴沉的感情,计江淮迅速警惕起来,这不是错觉,这是他多年在尔虞我诈的情欲地狱里被折磨出来的直觉。 计江淮不安地望向乌以沉,而乌以沉垂下了眼睛,脸色如故。 乌以沉望着自己碗里的剩饭,说:“就算长得再像那也不是他啊,性格不像,习惯不像,那得给多少钱才愿意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啊。” “说得也是,那男的也不是长得多好看,估计是没人要才愿意这么做,听说都快40了,还厚着脸皮给男人舔jiba,多恶心……”翟高武的脸上毫不遮掩地浮出厌恶之色,眉眼之间尽是不屑和讥笑。 乌以沉没有理会翟高武的话,他点开手机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近几日都在降温,外面冷得很,窗外的路人都行色匆匆,也差不多该回家洗热水澡了。 酒楼里的客人只剩下两三桌,员工都在收桌子搞卫生了,鉴于上次吃酸菜鱼是乌以沉付的钱,这次就轮到翟高武,乌以沉慢悠悠把最后的汤底喝了,一口下肚竟有了些尿意,他朝翟高武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去酒楼旁边的公共厕所放水。 等翟高武付完钱出来,就看到站在厕所旁边等待的计江淮,翟高武眯起眼睛远远望着计江淮身上的衣服,他认得,这是乌以沉以前穿过的。 说实话,计江淮的样貌和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