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并不出众,论技能和阅历,也远远比不上翟高武,翟高武不明白乌以沉怎么会看上他,还一见钟情不撒手。 翟高武心里也明白,他一开始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去撮合他们两个的,他很熟悉乌以沉,多年的交情让他自负地以为乌以沉不可能成功,多少得碰一鼻子灰,可事实上他们上周三认识,这周日就在一起了,前后不过六天,而且计江淮是“清醒”的,他跟那些言听计从的性奴不一样,他是有目的的,他会主动调动乌以沉的情绪,他会让乌以沉沦陷进他的圈套里。 当乌以沉牵着计江淮的手突然出现在翟高武的咖啡店里时,翟高武就意识到乌以沉不再是那个整日窝在家里的自闭人了,即使翟高武不去找乌以沉,也会有人时时刻刻陪在乌以沉身边。 一个乖巧安静又好玩的孩子,你陪伴他从青涩学生到无业游民,你们已是无话不谈的亲密好友,你是他唯一的朋友,你不去找他他就会被遗忘,而他现在突然要把眼光看向另一个人,那些本属于你跟他的时间和乐趣都转移给了别人,你的内心犹如被挖走了一大块,空虚和被辜负的愤怒油然而起。为什么会是个见面不过一周的男人,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计江淮,为什么你会出现呢?” 计江淮感觉到后背的阴冷,他一回头,就看见朝这边走来的翟高武,他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往旁边走了两步,与翟高武隔开了距离,所幸翟高武并没有来找他麻烦,两人在煎熬的气氛里等了一分钟,乌以沉终于上完厕所出来了。 乌以沉打了个哈欠,他今天为了做检查,比平日早起了两个小时,起得早,困得也早,现在疲惫和困意双双涌来,他半睁着眼皮,思绪已经往温暖的被窝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