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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乌以沉腿上,乌以沉紧张地把手缩起来,他别过脸,说:“你这样我没法涂了……” 计江淮双手捧起乌以沉的脸,他慢慢靠近,睫毛下垂,粉唇微启,鼻尖欲要厮磨,乌以沉感觉随着他的靠近,自己的灵魂也在朝天堂靠近,然而计江淮的恩惠迟迟不落下,他与乌以沉近在咫尺,却好像隔着一层无法穿越的薄膜,让乌以沉不由自主朝他的唇探去,他却后仰躲开了。他坏笑着说:“不行,我要是生病了就会传染给你了。” 乌以沉想说唾液不会传染病毒,但计江淮就是故意钓他胃口的,乌以沉便委屈地抱紧了计江淮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汲取他rou体的温暖。计江淮像安慰孩子般摸着乌以沉的头发,说道:“你好喜欢抱我呢。” 乌以沉蹭着他的胸口,沉闷地说:“我不想你生病。” 计江淮明知故问:“你就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乌以沉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不是说了很多遍吗,我是喜欢你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但你就是很吸引我。” 乌以沉顾虑道:“你不想听我这么说吗?你要是觉得麻烦可以不用管我的。” 乌以沉搞不懂计江淮,他身上总是蒙着一层神秘的雾,他会撒谎,会发脾气,一会变得自卑惶恐,一会又任性地欺负人,他那么复杂,乌以沉担心自己没法理解他,如果他对别人的告白习以为常,那乌以沉的“喜欢”也只是他持宠而娇的资本而已。 计江淮笑着捏了一把乌以沉的脸颊,说:“我没有觉得麻烦,我只是觉得你很神奇,别的有钱人都有好几个情人,就你连初恋都没有,你现在喜欢我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