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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计江淮下意识回了一句:“没有。”忽然又转了想法,他扶着自己的左腰,说:“这里有点痛……” 左腰的位置就是刚才乌以沉掐进去的地方,乌以沉急忙取来跌打药膏,计江淮把衣服掀起一小片任他将功补过。 乌以沉买了新的药膏,这个牌子的药膏的气味不重,活血效果好,摸起来还很清凉,乌以沉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涂到他腰上,轻柔地按着。 “你现在倒是很温柔。”计江淮冷不丁地说。 乌以沉心虚地瞟了一眼计江淮,说:“刚才我有点过分了,对不起啊。” 计江淮说:“是我叫你过分的,不是你的错。” 乌以沉傻乎乎地说:“原来那个只是床话吗?我还当真了……” 计江淮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不是床话,我真的这么想过,只是……我很害怕。” 乌以沉奇怪道:“为什么?” 计江淮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敷衍过去:“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腰伤涂好了,乌以沉想看看他腿上的伤,便说:“裤子也脱了吧。” 计江淮听后古怪地笑道:“你之前还说不让我脱裤子呢,现在又能脱了?” 乌以沉尴尬道:“我感觉我现在能看你的裸体了,之前是不敢看,总感觉看了会浑身不舒服……”他急急忙忙解释道:“呃、不是说你不好看的意思,是我的问题,我、我那时候还没有了解你。” 乌以沉一结巴,计江淮就高兴,乌以沉越是恭敬谨慎,计江淮就越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麻利地把裤子脱掉,大腿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