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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着。 计江淮的脸色柔软,他轻轻问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乌以沉点点头,他起身带着计江淮到防水布那里去,计江淮四肢着地爬了过去,乌以沉看着桌子上的鞭子和皮拍,犹豫着该从哪个开始。 计江淮跪在防水布中央,他将双手手心朝上,提议道:“你可以先用藤条打我的手心。” 乌以沉拿起了藤条,他记得调教师说过藤条泡水后会变重,打人会更痛一点,但即使不泡水,打在柔嫩的手心上也会钻心地疼。 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手腕,然后生涩地一挥,藤条打歪在手指上,计江淮的四根手指都慢慢浮出红色的痕迹,乌以沉愧疚道:“我打偏了。” 计江淮赶紧说:“没事的,请继续吧。” 第二次打中了手心,计江淮的手臂抽了一下,这是疼痛的下意识反应,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把手心重新张开,乌以沉看他执意坚持,便挥手打下了第三次。 直到打了七八次,计江淮的手心都红透了,乌以沉才想起调教师最后说过的话:【立安全词。】 乌以沉放下了藤条,他朝计江淮的手心吹了几口凉气,说:“我们还没定安全词呢。” 计江淮的手心疼得合不起来,他摇摇头道:“没事的,现在还不需要。” 乌以沉莫名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看中了一条散鞭,他朝床上一指,说道:“去床上趴着。” 计江淮顺从地爬到了床上,他撑在床单上撅起屁股,那屁股被内裤包裹着,显得圆润而饱满。 乌以沉用食指勾住他的屁股缝将他的内裤扒下来,他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看得不是很清楚,乌以沉的视线躲闪着,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他后xue和性器的模样。 乌以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