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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高武期待道:“我还没进去过呢,不知道里面房间怎么样……” 乌以沉问:“你上次来的时候没进去过吗?” 翟高武答道:“上次的捆绑课是大家聚在一起cao作的,用不着分房间……但是我听说靠后的房间会差一点的,不知道差成什么样呢……” 乌以沉用门禁卡打开了房间,一开门入眼就是正对着门口的玻璃浴室,浴室很大,里面还设了浴缸,玻璃清晰透亮,没有任何遮掩效果。房间的家具很少,左边是一张标准的双人大床,右边则是一块空地,地上铺了一次性防水布,桌台上整齐排列着数根鞭子和皮拍、一小罐未开封的舒痕药膏和一沓毛巾。 乌以沉谨慎地把房门锁了,他将脱下来的外套扔在床上,开始找空调的遥控器。毕竟是地下负三层,没有窗户流通空气,只能靠空调来输送新鲜空气,乌以沉感觉胸口和脑袋都有些闷。 计江淮坐在床上开始脱鞋和脱衣服,乌以沉看到他脱衣服便觉得自己也得脱几件意思一下。 乌以沉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在这个像酒店一样的地方,如果不做点事情就好像白来了一样。 计江淮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裤子全脱掉了,白花花而瘦长的手脚露出来,他只剩下胯上的内裤、和脖子上的深棕色项圈。 那项圈跟他的身体很契合,他满足地笑着,主动坐过来把手覆在乌以沉的手背上,他说:“我一直都很想要项圈,我真的很高兴。” 乌以沉面对着他的真诚不知道该说什么,计江淮爬下床,他跪进乌以沉的腿间,肆意地伸长脖子享受乌以沉的抚摸,乌以沉的拇指按着他的喉结,那喉结很硬,有明显的沟壑,那一瞬间乌以沉意识到了古怪的事情:原来他是那么鲜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