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为臣椅中掌玉雪,君为父膝上受庭训
“陛下风华正茂,臣却年长陛下二十岁……当初,陛下为社稷委身臣下,方蒙地母之恩有子,如今国有储副,不必委曲求全,精种不受zigong青睐,迟迟不孕,那也情有可原……此事罪责在臣,陛下不要忧虑了……” 天子原本静静享受欢情余韵,略有些遗憾最终没能吃到意中人的精水,闻言豁然抬头,捉住意中人的手,怒道: “先生今天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不准再说这些无稽之谈!太医既然说先生身体健康,那就没有问题!再说,先生那里……那样……朕喜欢都来不及,哪里受过半点委屈——” 天子虽只爱过意中人一个,毕竟阅文无数,深知情人天赋异禀,十分难得。更何况婚后欢爱总是蜜里调油,销魂蚀骨。这一年里,姒璟一想到要被内射,小腹朱纹都期待地微微发烫,何止喜欢,简直青睐有加,近乎沉迷…… ……不过,如此说来,难道是太想多吃一段时间,所以才迟迟不能受孕吗……? 姒璟两靥绯红,整个儿埋进意中人怀里,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明明是为了诞育后嗣才求赐福,怎能贪图享乐,舍本逐末!为了宗庙社稷,就算怀孕的一年不能行房又怎么样……呜……” 趁着自己还未反悔,天子隔着衣袍,又去摸那麈柄,仰头道:“先生cao一cao朕……也许今夜就能有孕……” 漆黑的眼睛深深望着意中人,贪婪欲求与真挚爱意相伴而生,情意绵绵。 余至清将青玉擦拭干净,重新蘸药探进肿胀的花xue,顺手轻轻揉了揉两瓣轻红臀rou,淡淡道:“陛下既然说这里要打坏了,今夜还是好好休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