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为臣椅中掌玉雪,君为父膝上受庭训
价还价吗?陛下是天子,应该言而有信。说好十五下,岂能反悔?” 姒璟额间一层薄汗,吐着舌头喘气:“嗯……真的好痛、好烫……要打坏了……呜……后面都好痒……” 平日里,臀丘这样红热一定是被cao得熟透了,谷道一时错觉,久经情欲的剑鞘春水流溢,苦苦等着本该还鞘的剑器。 余至清看不见姒璟几如高潮的面容,却能看见嫩红xue眼翕张着动情的样子,下一巴掌就打在了这样yin荡的xue口。 “哈啊——”姒璟呻吟一声,竟就这样泄身了,喷在缁衣上一团精絮白浊。 xue眼第一次受这样的责备,茫然瑟缩一下,又不长记性地发起情热,惹来更多管教,委屈地汩汩流泪。 前茎后庭都得了趣味,女xue虽半点没受责怪,也因唇齿相依,更加情动。 打到第十三下时,姒璟身下一片濡湿,细细的药玉受不住这泛滥的春潮,吧嗒一下掉在了缁衣上。 天子已忘了计数,簌簌掉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玉白手掌按在绯红地毯上,一个劲儿往外爬,想逃开这样yin侮的刑罚,被余至清只手握住了窄腰,不能再动。 “呜……哈啊……” 余至清啪啪两下,轻拍左右雪丘,结束了惩戒,这才将天子重新抱起来,放在桌上。 姒璟鬓发蓬乱,脸色绯红,满是泪痕,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几乎不能蔽体,捂着小腹在冷硬木桌上蜷缩成一团,默默不语。 余至清心细如发,却并不擅长待人接物、察言观色,因此每每侍君,更加刻意小心关照,见状,一边为天子擦拭水渍,一边柔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