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雪

错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都很听话很乖巧的小皇帝要这样对他。身上高烧很难受,被强硬唤起的快感和头晕昏沉的感觉混在一起,并不舒服。

    他感觉有些委屈。

    皇帝只觉得自己分明比往日轻了许多,在床上向来擅长忍耐的人竟然就哭了。

    他无可奈何:“先生是病得变娇气了,再忍忍就会舒服了。”

    高热的躯体是温热又绵软的,他从湿软的xue理抽出来大半,等那些被cao得红肿熟烂的软rou怯怯地收缩一些,再整根顶进去撞到最深处。

    张居正弓起腰背,张开嘴无声地尖叫,苍白的手指在床单上无措地蜷缩收紧,万历强硬地扣住他整只手。

    张居正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不对的,不该是这样的,小皇帝不是应该略微抬着头,甜甜地微笑着叫他“先生”吗?

    他张了张嘴喊“疼……”,连一个字都没说完,又很狼狈地哭了。

    薄软的肚皮上被反复地顶起一个鼓丘,可怜到了几乎像是虐待的程度。

    张居正整个人被cao弄得失神,连唾液都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最后竟全然昏了过去,怎么也喊不醒。

    皇帝再cao了一会,也觉得无趣,草草地射在里面,便抽身出来,侧身抱着病人,无聊地用脸蹭着张居正的发顶。

    张居正很久后才醒过来,好像勉强恢复些意识,动了动身子却是感觉到腿间酸痛难忍。

    他察觉到身边的人是原本应该在皇宫里的皇帝,有心想问对方为什么要纡尊降贵来他这臣子的宅邸里留宿,终究有些不想说话,沉默下来。

    皇帝没有意识到他醒了,自顾自地把玩着他的先生花白的发丝,任由他们从指缝间滑下,好像流泻的冰河。

    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