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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向花束时有些紧张,不小心碰了下对方的手,卫臻看他的眼神和指尖的触感一样炽热。 下了台他追上卫臻加了联系方式,卫臻看他眼神还和在台上时一样,也许是感兴趣,也许是衡算价格,说不清。 而卫臻看许生来的眼神,也一样。 他抬手搭向卫臻的腰,卫臻眼里清明了些许,眨了眨眼像在询问他怎么了。 顾放突然抬胯,扶着腰侧的手用力握紧,狠狠往下一压,猛地cao进最里处。上位本就进得深,这一顶蓦地把人推出海面,卫臻瞬间到了高潮,射出的jingye甚至喷到了顾放下巴,女xue里的yin水多得都溢出了连接处。 顾放手指抹了下下巴上的jingye舔进肚,扶起卫臻软绵绵想倒下的身子,用了劲开始猛顶。卫臻还处在不应期里浑浑噩噩,刚射完的yinjing软踏踏地垂着,xue道里高潮带来的痉挛还没消停,阴蒂却因为顶弄的动作蹭着顾放小腹,又推向一股新的潮起。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顾放...”不论什么快乐过了量都是痛苦,卫臻像在驯马一般,人被撞得歪歪扭扭。指尖抠着顾放的手臂想挣脱开这极乐酷刑,又被一次次深顶狠狠钉死在性器上,求饶服软都没办法收买行刑官,只能被禁锢着承受了所有。 这场性持续了太久,卫臻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只有xue里还在时不时地收缩绞弄,体力不支腰间开始发软,干脆向前倾倒在顾放身上贴紧,头埋在颈侧搭着肩膀。 耳边传来小声闷哼,顾放长得高,突然觉得卫臻在他怀里像个小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