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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开看着卫臻,有些慌神:“怎么了,是我做的不好吗。” “不是...”卫臻自觉丢人,抹了把眼睛定神,但哭的太狠,刚想说话就鼻子抽了一下,“...没有,回来。” 顾放没跟上思路,愣了下,突然被推倒在床上摘了套,性器与对方的yindao没了隔阂,回到了那片温暖之地。 卫臻扶着性器,摸索着捅入,这个体位显得yinjing进得格外深,卫臻不敢全部坐下,还剩了一截在外面,腿撑在床上缓慢地起伏动着,小心翼翼地晃腰,微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张开嘴,不小心坐得太深整个人都一震,连着声音都带了哭腔,小声说顾放的太大了,吃不完。 顾放终于能看到卫臻zuoai时是什么样子了,沉浸在欲望里的表情表现一目了然,主动的样子显得格外的...坦诚可爱。 他伸手揉向卫臻的yinjing,食指指腹抵着铃口摩擦,其余手指没有规律随意地擦过柱身,摸得越重,身上人自己动得越快。 理智和身体被快感浸没,形似海的愉悦兴奋从体内涌出淹向五官,卫臻双目失神地看着顾放,嘴里娇喘打乱了呼吸,身下传来的水声填满了房间,yin靡至极。 顾放看着卫臻的眼睛,随着动作,噙着泪的眼底忽闪忽灭。 他的金主只要一动情,就好像没了理智思绪,只知道爽、叫、动。好像cao他的人是谁都可以,按摩棒可以,新来的那个总助也可以,随便哪根jiba都可以。 他和卫臻的初见是在学校的某个活动上,作为学生代表上台给卫臻献花,他终于见到导师口中的那个优秀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