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难处,你可以找我帮忙。

    即使如此,崇应彪还是毫不留情地甩开姬发的手,他怒瞪许久,鼻子哼出气。

    崇应彪说:“农夫,我的笑话是不是很好看?”

    “崇应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是来帮你的。”

    “你?帮我?姬发你觉得我真的有这么蠢会信你吗?”崇应彪把不信任写在脸上。

    姬发没有放弃,他说崇应彪,你信不信我都好,但我是不会害你的,如果你有什么麻烦,你都可以来找我。

    “你就是我最大的麻烦。”崇应彪甩开他,走向殷寿为他设置的营帐。

    姬发叹了口气,换做平时他早就跟崇应彪大闹一场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崇应彪除了是他的仇敌也是他的战友,更是救他西岐阵地的关键解药。

    哪怕是为了这一点,他也要确保崇应彪的安全。

    崇应彪虽然甩下他,但他还是跟了上去,一路上崇应彪算是通行无阻,临到营帐,他瞥了眼身后的姬发,让姬发滚。

    “辛苦你了。”姬发说。

    崇应彪“呵”了一声,冷笑着,让姬发有多远爬多远。

    但当他转过身,走进那个对他来说像牢房一样房间时,对自己畸形身体的恐惧,竟因为被姬发激得分散了大半注意力而烟消云散。

    随时被重新扣上栏杆长绳,他在等待夜晚到来的短短时辰里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中,他来到了那片熟悉的雪地,士兵被割断yinjing的尸体掉在雪丛中,鲜血汩汩涌流,染红了军妓的手。

    军妓满手疱疹,曾经美丽的脸被折磨得形销骨立,面黄肌瘦,无数斑痘生长在她脸上,畸形又怪异。

    她看着追过来的崇应彪,表情是绝望的冷漠,她用沙哑的嗓子说你要杀便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