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试图抽出自己的拳头,一下没摆脱姬发,他忍不住在内心嘲笑自己的孱弱,竟连他从来不怕的姬发都可以轻松拿捏他。

    畸形的身体。

    “滚!”

    崇应彪再次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姬发被他这一用力被推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才稳定身形。

    姬发本想说崇应彪你疯了吗,他突然想起这质问他刚刚说过,但更重要的是:

    “崇应彪,你出什么事了?”

    崇应彪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平时欠打的挑衅脸布满了绝望,他的眼神空洞,连厌恶都丧失了以往的攻击性。

    “关你屁事。”崇应彪回答,有力无力,像被夺走灵魂。

    姬发想起发生在崇应彪身上的事,如今军中诸人皆以此为谈资议论纷纷,有说开盘究竟是主帅cao得这恶狼爽的还是主帅的儿子cao得这匹凶狼更爽,旁人说你还称他为狼呢,说不定他只是一只喜欢被父子俩一起上的sao母狗,还有人起哄说反正以后也要cao他的了,说不定我们比主帅和殷郊还要威猛呢……

    诸多下流言论猥琐至极,听得姬发生理性作呕,虽然崇应彪是他的仇敌不假,但与他旗鼓相当的仇敌沦落到如此地步,多少也让他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况且姬发本性良善,哪怕是他的仇敌,他也不会去造谣崇应彪如何生性yin荡,明明大家同是质子营中的一员,即便是他的仇敌,他也不忍用尽肮脏下作的手段赶尽杀绝。

    他制止这场众人对崇应彪的无底线的意yin与羞辱,但在他无法注意到的角落,永远有更多的恶毒舆论在酝酿,他不可能勒令全部人像他一样起码做到不落井下石的尊重。

    毕竟崇应彪此举,也是为了救他们。

    但崇应彪永远不会如他所愿,即使姬发都不计前嫌地去扶他,说……禽……崇应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