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也是这种人。

    他利用殷寿的死,用双手扶住不断颤抖的苏全孝的双肩,苏全孝的剑尖已经反转指向自己,然后这把武器被崇应彪直接甩在了一边。

    苏全孝的神色凄苦郁郁难安,他的身体高大无比,跪在地上缩成一块的时候却像个孩子,凭生一些让人怜爱的情绪,就像家里被打得嗷嗷叫的狗。我忽然有一点明白为什么崇应彪会对他与众不同。

    苏全孝很软弱,而软弱正是崇应彪需要的东西。崇应彪需要软弱将自己从这疯狂的境地里逃出去。

    明白了这一点后,连崇应彪抱住苏全孝的一幕看起来都没那么刺眼。

    因为不管是我,父亲,殷寿,还是苏全孝,我们所有人都只是崇应彪手里的工具而已,我们的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他将杀戮进行下去,我们虐待他只是为了满足他猎奇的受虐欲。

    我想看崇应彪手刃苏全孝,用大刀沿着苏全孝颈脖的曲线一点一点地将苏全孝的脑袋剜下来,割掉皮rou,切碎脊骨,露出苏全孝三个脊椎点连起来的诡异微笑形状的血rou横切面。

    我要看他跪下,大张着手拥抱崇应彪,在最温柔的时候被崇应彪最残忍地杀死。然后他们会决裂,旧时光变成斑驳的碎片,一片片捅进身体,会成为日后反目时彼此捅进对方体内的利刃,会成为午夜梦回时最可怖的梦魇,会成为昏沉间骤然惊醒冷汗涔涔的最不堪入目的回忆。

    我如此说,并非我想看一场血腥戏目,相反的长大之后我变得成熟,不再像儿时喜欢虐杀。这么说的原因只是因为崇应彪不配拥有任何温柔,更不配任何的爱。

    崇应彪抱着苏全孝,和他一同跪在这草地上,如同两具快要一同倒下的尸体,我残暴无仁坏到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