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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应就开始嚎啕大哭,然后抓着蛋卷在客厅跳舞,跳完又跑上楼冲进颜谨卧室,挥舞着他的西装在他床上蹦迪。大概是蹦迪蹦热了出汗,荀音下床溜进浴室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个干净,稀里糊涂淋了一场冷水澡,稍微淋回一些神志,在最后一丝神志的支撑下,他才勉强爬出浴室缩进被子里。 宿醉醒来时,荀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和畅快搭边,他不仅头痛欲裂,腹痛难忍,还浑身酸软,稍微动一动都天旋地转。可是在他脸颊旁还残留着发酸的呕吐物,臭味迫使荀音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但也仅仅是掉了个头朝床位挪动。酒真是个坏东西,荀音还以为自己能靠喝酒一直醉到颜谨回家,但现在既没有颜谨,人也不舒服,连干净的床都没有。李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是有道理的,浑身不舒服当然很愁。 在床上晕晕乎乎趴了一阵,荀音又开始觉得浑身发冷,使劲把身体裹进被子里也无济于事。他扭头想找自己的手机,让陈政带自己去医院,竟然看到床位地上有一条蛇,荀音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呲溜缩进被子里蒙住头,一边喊着“舅舅”,一边喊着“有蛇”,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一路奔波不停的颜谨终于在周六下午抵达A市,脚才着地又马不停蹄往家赶。打开家门简直一片狼籍,零食袋子散落满地,冰淇淋盒子倒扣在毛毯上,啤酒打散了并没有开,但是白酒却开了盖,也不知道荀音喝了多少,总之剩下的酒已经被蛋卷全打翻在地上,整个客厅弥漫着酒味。颜谨绕开垃圾堆往楼上走,想也没想径直走向自己卧室,果不其然看到凸起的一团被子,床周围全是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