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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电话告假,车身一转,驶向郊区的休闲农庄。荀音得到了胜利,却没开心多久,就又在座位上缩成一团,五官都难受得皱在一起,他的小腹处传出隐隐的痛意,连带着本来就饿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算一算,似乎确实到日子了,那倒霉的生理期又一次阴魂不散地纠缠上来。 一看他捂着小腹,颜谨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鱼是吃不成了,好在请的假请对了时间。 荀音的生理期是十五岁来的。舅甥两人一直都以为荀音都那么大,或许不会有生理期了,结果初潮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个吓得蒙住,一个慌得绊倒。 那是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夜晚,荀音看了会儿上床睡觉,睡着睡着被窝里传出温热的触感,他翻了个身,内裤黏湿着绷紧在屁股上。荀音慌了神,以为自己醒着尿床了,赶紧坐起来掀开被子查看,结果一入目床单上全是红色,跟电影里被人捅了一刀血流满地似的。他惊呼一声,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大喊“舅舅,救命”,颜谨对荀音的求救声有PTSD,铲猫砂的铲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飞奔到楼上卧室,小猫蛋卷很不满意铲屎官没做完工作就走了,也跟上楼去,“哒哒”跑着往荀音卧室门口挤。同样被床上一滩红色惊到的颜谨没注意到脚边的蛋卷,一脚踏出去踩到了猫,猫尖叫着往旁边蹿,颜谨则摔倒在地上。一时间,猫叫,人叫,乱成一团。 其实对于来生理期这件事,颜谨是做了充足预警的,他在家里常备卫生巾和卫生棉裤,在荀音的书包夹层,午休寝室都放有卫生用品,就是为了防备荀音来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