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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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撤回重来,但他注视单书行逐渐安静的脸,又确实很想知道他的真实答案。 固若金汤的牢笼,在哪里有缺口可以传递消息? 苟鸣钟上次好像问过相似的问题。那时他在电话里答“我猜的”,这一回更加直白,“问之前我还不能肯定,但现在我知道了。” 将开关开到最大,喷涌而出的温水砸进单书行的眼里,他的表情再度恢复冷硬,留下的泪水如同错觉一般被冲刷进环境污浊的废水管道,除了泛红的眼圈一点真实痕迹都没留下。 “苟总明天结婚,今晚来找我干嘛呢,婚前偷情吗?” 赤身裸体的人再次竖起尖刺。苟鸣钟轻叹口气,往后靠在布满水汽的墙壁上,他感到背后一阵清凉, “我再说一遍,婚后我们会住在一起,除了公开活动我不会跟张胥无有任何私下联系。” “原来是张胥无,年纪更小的那个?” “……” 两人洗完澡换好衣服,一夜同床异梦。单书行躺在床的最外侧,他睡觉一向不老实,这夜却老实得连个姿势都没换过。 苟鸣钟也没凑过去搂人,他被单书行时不时的眼泪吓怕了。他宁愿对方阴阳怪气,刺他两句,也不想再看见单书行的眼泪。 第二天清晨,结婚典礼准点开始,苟鸣钟需要提前过去更换定制婚服,假期第一天很容易堵车,所以司机很早就等在门口接苟鸣钟回去。 单书行这次没有跟去门口送人,他一早上只说了两句话,嗓音带着睡眠不佳的低哑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