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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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本见不着会说话的东西,除了你就是司机,你想让我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只有我不行吗?为什么你在骗我之后还不安分?” 单书行气急怒道,“是我不安分吗?现在要左搂右抱的是苟总您啊!苟张联姻多么轰动的新闻,他是合法正室,那我呢,我是什么?我是见不得人的非法外室吗?” “我说过很多遍,是协议结婚,你不要故意找事!” “我找事?我同意了吗,我从头到尾就没有同意过你那狗屁联姻!”原先只有整齐的水声打在皮肤和瓷砖上,这句之后却多了一道明显的哽咽混杂其中。 这一下让苟鸣钟松开对方。 他又哭了。相比摄像和听筒里传达过来的影像和音频,这回苟鸣钟真实面对痛哭中的单书行,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只敢很轻地抱住恋人,不知所措。 悲伤与绝望。我们只是吵了比较凶的一架而已,他的表情为什么会透漏出无望? 都哭得泣不成声了,他却强装着还要讲话,“不聊别人,你让我聊你,聊什么呢,聊你明天的婚礼吗?”他用淋下来的水抹走眼泪,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汹涌袭来的情绪。 心疼,不忍,看到爱人这样,他根本想不起来什么联姻什么婚礼,他只想哄着爱人,不再因自己而伤心流泪,不再被自己言语所伤。 但崩溃的哭声持续很短,不用苟鸣钟做些什么,单书行已经恢复冷静。 两人安静稍许。 “你从哪知道我明天婚礼?”苟鸣钟问完这句恨不得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