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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了他的思考,他平日里冷静清醒的大脑此刻完全浑浊不清,“进来吧,求你了宴椿,草另一边,我想要,射给我……”

    但是我是个可以做性交时保持清醒的beta。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宴璟会在忽如其来的发情期时邀请我这个同胞胎jiejie草他的原因,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的在他的zigong灌入jingye,即便被诊断可能会影响生育,但omega极易受孕的体质让他冒不起一点风险。

    我咬住着他的后颈在他让人融化的身体里模拟着最后冲刺的速度,感觉到什么的宴璟努力回头抓着我的手尖叫道,“不——”

    但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发抖,他的大腿抽动着,后面的热情的软rou紧紧锁住了我,让我想抽出来都不行。

    我被他缴射了。

    宴璟像是天鹅那样仰着脖子僵硬了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将自己抽了出去。

    宴璟头埋在枕头里不动。

    我给他翻了个身,抱了抱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变得敏感脆弱的弟弟。

    “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眸子还有些涣散,湿漉漉的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

    我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长长的睫毛。所以我平时都不喜欢后入,我更喜欢盯着他的眼睛做。

    宴璟反手紧紧抱着我,我们出了汗的肌肤黏到了一起,平日里那些被他刻意掩盖的温存和柔情在这个静静的拥抱中全都传递了过来。

    我去捋他因为发情热不正常出汗导致湿漉漉的半长发,我感觉到他在我的抚摸下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我去抚摸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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