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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气喘吁吁,衣衫早已被解开,露出彼此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宴椿,”他迫不及待的叫我,声音变得和他的后庭一样黏腻湿润,“快进来。”

    不需要润滑。

    我与我的双胞胎弟弟紧密连接到了一起。

    他因为我的闯入而欢愉,过量的omega性息素包裹着我,即便是感知能力很弱的beta,我也闻到了他那股湿润雨林的气息。

    他在邀请我标记他。

    宴璟在我的身下总是异常敏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激素错乱身体极度糟糕的omega,医生曾经说过他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正常生育。

    这对omega来说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啊。

    母亲难受的为宴璟哭泣,她去关爱宴璟,试图抚摸宴璟,却引来了更剧烈的争吵。

    “我不可能给任何人生孩子!我特么的,就该死的不该是个omega!!你们别想用激素控制我!!”

    他曾经那样歇斯底里抗拒着身为omega的一切,生殖腔却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吮吻着我,邀请我的进入,身上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肌肤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满是潮红。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

    他被我cao进发情期了。

    我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他发出完全变调的声音,腰更下沉了些,我差点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我恶狠狠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打得他开始夹我,俯下身去又舔又咬他的后颈,一边顶他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想被你的亲jiejie标记,被你的亲jiejie给你灌满zigong,给你的亲jiejie生下孩子?”

    宴璟的语调出现了哭腔,发情热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