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薄

的,不算密实,在肌肤上磨蹭过还有几分粗糙,“王青瑚,你为什么要留呢。”小浪蹄子,连件贴里也不穿,只怕早打好算盘了。

    微凉指腹蹭过x脯、前腹、侧腰……尾椎,所至之处带起一阵颤栗。绯红公服的前襟大幅鼓起,又落下,带出几声断续的气息。夏日分明还没落尽,眼前这人倒像是在数九寒天一般,只是牙关咬紧了,半点多余的声音也不敢漏出来。

    他年岁渐长后越发难掌控了,总想求些界限外的东西。犬奴养着毕竟不是为了长成时被反咬一口,适当时候还是有必要施以棍bAng才好。

    王琅眼圈泛红,本就是十足风情的桃花眼,这下更是难掩YAnsE。他一口气才吐了一半,却忽而顿住了,两眼放空,有些茫然。

    是皇帝骤然收了手,自袖中取了块帕子擦拭指尖。

    “瑶娘……”他声音犹有几分断续,尾音散在行近正午的热风里,漫出几分虚幻。

    “穿好衣裳,”皇帝斜睨了地上纱帽一眼,“下去吧。王青瑚,有些东西,不该你碰;有些事,不该你置喙。”

    王琅捡起幞头的手停在纱帽棱角上。他还想再求两句,可一抬头见皇帝已端了茶,又将声儿咽回去,默默整好衣冠退出了殿外。

    寻鹊河上的奴儿当然算不得什么。王琅低着头,脸上肿起一块,略以袍袖遮掩。她是在敲打旁的事……或许她已知晓一些旧事,今日有了由头,便正好敲打一番。

    有那么一刻,是想就此掐断他的颈子。王琅不过是个文弱公子,又过了男子最鼎盛的年岁……不,只要想,就能做到,那与他的年岁气力并无关系——家养的玩宠,即使被主人掐着命脉也只以为是一种新样的玩乐,不会作X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