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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轻而易举地抽走,他拿枪轻松地像拿起一本书。

    “开了刃的,很危险。”

    “我也想画画嘛……”

    爹的影子在映地上僵了一瞬。

    正当我以为他会教训我一顿时。

    “连笔都提不起来,还想画画?”

    他颠颠手中的枪,眼中满是揶揄。

    “爹你许我啦!”

    我兴奋地跳起来,他拍了拍我的头,我很喜欢爹这个动作。

    “这枪给你了。”

    “真的?”

    我从狂喜中清醒,小心翼翼地接过枪,这枪爹很宝贝的,其次于我。

    爹淡淡点了点头。

    “这是我大哥的枪,名为栖羽。好好待它。”

    我总觉得爹的话奇怪,像托孤。

    “嗯……”

    无欢呵出一团热气,泛着潮红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充分使用过的玉势沾染着花蜜被抽出来,信手掷在地上摔断成了两截。

    还不够。

    终究是死物……

    无欢发泄般地撸动身前的花茎,折磨得粉白柱身委屈地吐出点点白斑才被放过。

    他放空大脑,任由衣衫大敞,瘫软在王座上。

    这个时候没人敢接近大殿,但总有人生来就是不要命的。

    偷窥者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碾过北公爵赤裸的皮肤,把他腿间的春光尽收眼底。

    “过来。”

    偷窥者颤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到明处。

    无欢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喜怒,除了那喉咙摩擦发出的声音,全身一动不动。

    偷窥者大着胆子走到王座下首单膝跪下,手缓缓触上无欢纤细的脚踝,见他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地把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