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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jiejie莫非有了耳疾?”

    “我是怪你读杂书!”

    “jiejie这话可真叫人伤心。”

    百鸟这做派不像七岁,倒像七十岁了。嘴里嚼着点心含含糊糊地也说不清楚。

    这小妮子真能呛人。

    倾城的嘴角微微抽搐,她感觉这孩子被羽毛养歪了。

    “百鸟。”

    正想着,羽毛画完画回来了,百鸟嗖地冲过去抱着他的腰就蹭来蹭去。羽毛把百鸟拎起来,打量了一番,放下来拍了拍她的头,百鸟就开心地比看了一百本杂书还开心。

    看得倾城也想拐来一个孩子玩玩了。

    “画师,今日生意可好?”

    羽毛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七年了,她的位子也坐稳了。

    我知道我爹是出去干什么。

    他身上的味道和膳房里送rou的屠夫一样。

    淡淡的血的腥味。

    但他大概不是去杀鸡。

    我信手翻开倾城jiejie嘴里说的杂书,脑子里全是爹房里架子上放着的黑枪。

    为什么爹不带它去呢?

    多帅气的枪啊。

    我恨不得每天拿下来摸一把。

    可爹只是跪在枪面前发呆,要么就是拿下来磨枪尖。

    磨了又不用,图什么呢?

    今天晚上我趁着爹半夜出去画画,偷偷把枪拿下来。

    好重!

    枪杆差点压得我喘不上气,这枪比我还高一截,我憋红了脸,双手把它握住抬起来,枪尖摇摇晃晃举地比窗外的月牙还高。

    然后被人一把抓住。

    “爹……”

    我一缩脑袋,小声叫了一句。

    手里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