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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要先把爵爷蒙过去。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年轻人,希望他能帮我说几句话。

    年轻人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张口说。

    “太医可是忘了什么东西,要属下去拿?”

    我连忙接下他的话。

    “我确实有些东西忘了,只是药品种类繁多,我需自己跑一趟。”

    年轻人略有不安地撇了一眼爵爷,竟替他允许了,爵爷也完全没有动怒。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爵爷可以这样容忍他的逾矩?

    他送我出去,又在我离去时拦下我。

    “爵爷的病,可难治?”

    我觉得我能对他透露一二。

    “爵爷的病……既寻常又罕见。”

    “怎么说?”

    “若搁在女子身上,就是寻常,若落在男子身上,便是万年难遇的奇症。”

    所以我要赶紧跑路了,这爵爷爱谁伺候谁伺候吧,我的脑袋可只有一个。

    年轻人退去礼节性的笑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低声问道。

    “太医诊出的,可是喜脉?”

    我大惊。

    我震惊地看着他,手哆哆嗦嗦地摸上胡子,说出了我这一辈子最大胆的话。

    “你你你,那是你的?”

    年轻人慢慢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又重新活过来,面红腼腆地像个大姑娘。

    “是啊。”

    是啊。

    是啊……

    是……

    我觉得这小伙子是真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