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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地背着药箱走到爵爷寝宫外,发现门外有人迎我。

    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一众侍卫中身着便服。脸上带着少年人的朝气蓬勃,五官十分柔和,看上去没有半点反骨和傲气,很讨我这种老年人喜欢。

    他走上前来冲我行礼,然后就要带我进去,我连忙拉住他,问爵爷到底有什么症状。

    年轻人想了想。

    “爵爷气色不错,但今早起来就一直在吐,饭也吃不下,觉得恶心。”

    肠胃问题好办。

    我松了口气,随他走进去。

    扑面而来一股石楠花的香气。

    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爵爷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懒懒地挑了我一眼,然后把手臂伸出来。

    鼻间的石楠花味已经浓得使我快失去嗅觉了。

    我看了看立在床边的年轻人,他正满脸忧虑看着爵爷。

    有点明显过头了。

    我用丝线悬着给爵爷诊脉。

    然后。

    我,我……

    我的手有点抖,我的心也开始抖。

    我擦擦脸上的汗水。

    “爵爷身体如何?”

    我支支吾吾半天,只说要换手再诊。

    难道我的医术退步了?

    爵爷的身体十分健康,仍然一拳能打十头牛。

    只是他现在确实有病。

    但,什么样的怪病会让脉象变成喜脉???

    这话我要是说出去,我肯定得死。

    现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