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x碎梦
动着手指按揉着内壁找寻着凸起的敏感点,一边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询问道:“你是第一次?” “……滚远一点,疯狗。” “……” 血河干脆利落的将手指又插入了一根,他深刻的反省自己刚刚生出的那一点动摇的想法纯属多余。三根手指一起在肠壁上摸索按压,随着碎梦的一声闷哼和身体的震颤很快便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而后便专攻那处敏感点不间断的揉捻,将本就灼热的内壁把玩的更加湿热guntang。碎梦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逼疯掉,他本就是在强压着欲望,而这汹涌而来的快感却让他功亏一篑,他如同被翻涌的浪潮淹没,越是想要清醒脑子里越是一团浆糊,就连视线都模糊一片。 碎梦被长时间束缚的roubang已经涨得紫红,血河只是轻轻一碰就让他毫无意识的发出一声泫然欲泣的低吟。眼看时机成熟,血河也不再忍耐再度高涨的性欲,将碎梦摆出只能以肩颈和膝盖支撑身体的跪趴姿势,将连接着项圈的短短的链条拴在床头,一手掐着他的后颈一手握着他的性器以粗糙的指腹恶劣的摩挲着guitou,欺身压上他的后背故意贴在他耳边呼出guntang的热气:“我是疯狗,那你被狗cao的又是什么?” 碎梦半张脸都被血河压在床褥里,眼神涣散呼吸都困难半句话都说不出,血河也没有兴致要听他说那些不讨喜的话,将狰狞的凶器抵在他微微张合的xue口,一个挺身没入其中。湿热的肠rou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快感几乎是在一瞬间簇拥上来将roubang包裹其中,蠕动着严丝合缝的贴合着,比碎梦上面那张嘴还要湿软紧致。血河掐在他后颈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顿住动作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稳住气息,眼看着碎梦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十分微弱,双腿也已经颤抖的跪不稳腰都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