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x碎梦
了下去。夜还长,他还不想碎梦过早的失去意识,便松开了掐住他后颈的手留给他喘息的余地,转而将手臂圈上他的腹部向上提起,指尖下压将他的小腹压的下陷的同时又是一个挺身,将roubang插入到更深的位置。 “小团长,你不是挺会骂的吗?再骂两句听听?”碎梦被他顶的哽咽着发出一声呜咽,绵软的嗓音比骂人时要好听的多,血河劣性上头还想继续逗他,只可惜碎梦除了喘息呻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好作罢,专心的隔着薄薄的一层小腹按揉找寻到性器顶入的位置,一寸寸的上移帮助碎梦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被穿透的深度。 不只是碎梦,血河也被他体内的触感刺激的欲望高涨,待性器整根没入之后便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碎梦被折磨的已经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了,或者说是二者皆有,就连疼痛都能给予他快感,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就只有想要射精一个想法,双手却无法挣脱锁链将发带解开,恍惚间他听到血河又在他耳边说些恼人的话:“我们现在这样,到底谁更像狗?小sao狗,叫两声我就放过你,让你射,怎么样?” 碎梦想骂他滚,但滚字出口却只剩毫无意义的低吟,最终还是血河在濒临射精时终于良心发现帮他解开了发带。高潮又被内射的瞬间碎梦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他似乎是哭喊着射精的,之后又被血河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次,直至窗外的天色泛白才总算彻底得以休息。 吃饱喝足的血河虽一夜未睡但精神却格外抖擞,他坐在床边穿戴好衣物,回头看了一眼浑身布满青紫淤痕和咬痕,已经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碎梦,扯过一旁凌乱堆积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嗓音很轻却十分愉悦,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碎梦听:“我会再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