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须佐之男感到陌生,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初次交合的那晚——但习惯了汹涌汪洋的身体自然无法满足于潺潺溪流,武神大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为难地看着好像全然不知的丈夫。 “……荒?” 可预言神就像突然成了木头,只是盯着他,抚慰着阴部的手动作越发缓慢。 如同在暗示什么。 昏昏沉沉地,须佐之男终于想起了刚开始自己说过的话,如梦方醒地缓缓出了口气。他重新撑起身子,双手支在荒的身侧,任由金发像瀑布似的落在对方耳边,然后抬高下身,将柔软的yinchun对准那早已挺硬的yinjing,迎着荒暗暗鼓励的目光,贴了上去。湿热的蚌rou一触碰到柱身便向两边分开,guntang充血的蒂珠紧挨着性器血管突起的表面,惹得须佐之男发出一阵舒服的颤音,借着xue口足够的润滑,他开始前后蹭动起来。 习惯了承受疼痛的神将却对忍耐快感不甚擅长,整个阴部都被炽热的温度包裹着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表情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眉毛难耐地皱起,整副眉眼潮热起来,汗水密布在他神纹闪烁的额头,洇湿了鬓发,粘腻地贴在脸上。 “呼…呜……” 荒满意地看着他的新娘如同荡妇似的骑在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对足袋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不住地摆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喘息。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得到过足够细致的开发,尽管其主人还很羞涩,却知道该如何获取快感,让神经一点点融化在逐渐增强的欲望中。 可这位预言神的表情并没有因此有任何自豪之意,反而阴沉无比。他死死盯着须佐之男撑在旁边的左手,盯着那根在昏暗的室内依旧轮廓美好的无名指,此时正因为越发强烈的舒爽而用力地绷紧,指节像是要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