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rou中挣脱出来似的,不住地颤抖。 荒缠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尖锐的指甲危险地陷进皮肤的褶皱中,让那手背上的血管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刺破。 与此同时,须佐之男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蚌rou挤扁了紧贴着性器,舌头有些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唾液包不住了从舌尖掉落,甩在荒的胸口,像是极为火热,烫得那几块龙鳞都张缩几下。 然而就在他即将崩溃之时,荒却突然抵住他的腹部,制止他继续汲取快感。高潮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须佐之男发出一阵格外难受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儿哭腔,不住地夹紧了荒的腰,膝盖磨蹭着,焦急地渴望释放。 “快、快让我…呜……要去……” “忍着。” 须佐之男猛地抽了一下。 荒阴沉地看着他,相扣的那只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那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面还有长期被戒环束缚留下的印记——一圈微微凹陷下去的皮肤,昭示着拥有它的人与伴侣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气息冰冷的预言神捏了捏那块单薄的皮rou,同时更加强硬地制止了对方试图偷偷高潮的行为,并警告似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以前你好像没怎么被限制过。”面对着须佐之男泫然若泣的脸,荒说道,“来试试吧。” 然后不顾对方堪称哀鸣的叫声,他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自己反而压了上去,腿根卡着那纤长得脖颈,手指轻松撬开本就张合着不断呼吸的嘴,用勃发的性器,将人即将出口的哭喘和哀叫全都堵住,让须佐之男只能呜咽着,委屈地吞回去。 然而与其主人的痛苦截然不同,口腔娴熟地接纳了闯入的yinjing,内壁不断收缩吮吸,如同排练过许多次一般,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