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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肝火的倒霉可怜样就食指大动,美人搂紧傻子结实的腰间,不住上下抚摸他的后背。 “既然到了随城,那便随我过安稳日子,随州是块香饽饽地,川河交界畜产颇丰,盯上的蝇虫数不胜数,你若想继续在那老死,日后游山玩水怕是只剩断垣残壁可玩。”温安抱着傻子进了内室,不忘将门帘放下,“本因为一人服侍我不够,我还打算继正妻后再纳二妾,没想到你个傻的真叫尽心尽力毫无二心,我便不再纳妾,给你正室的名分,以后由你服侍我。至于你府上之人,我已命信使前去,备加不起眼金银细软逃难地图,生死存灭则看他们造化了。”温安冷情地嘻笑着,季腾宝却感知不出一丝温度,他通体生冷寒毛直立,脚突然发软便要倒至地上,他泪水断落,口中直呼父母名讳,重复了百遍都不嫌多。 当晚他反抗意欲极强,温安拿了马鞭才将他抽服,见一身盘龙水肿鞭痕的季腾宝还想往外出逃,温安不得不吩咐下人拿上精铁制成的狗链套至床杆和他脖子上,这才叫人小声地抽泣着窝回床上睡了。温安只是有些可惜,闹成这样也不好再放腾宝服侍他衣食住行,那只好再叫管事多添几个仆人。 新入府的霏烟初次是隔着濯缨水阁看过她们主人的爱人的,仅是个相貌平平的痴傻壮郎,脖子上还套着狗链,仿佛毫无尊严的囚犯一般,但据说主人对他可是宠爱极了,只要回府都一定要去临幸,最近甚至还学会了呢侬软语和杂耍把式,只为哄那痴傻开心,只是不知为何,那痴傻脸上极少露出笑意。谁被这么拴着都不会开心吧!霏烟是这么想的,之后她便去继续干活,此事也被她抛之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