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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自己花季氏的银两太多,如今已需偿还。温安将腾宝的行李托属官搬至门口,让早已等候多时的马帮直接运走,自己则拽着腾宝步行前往门口,那里竟已站立一匹良驹,季腾宝让温安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就给扶上马,坐在前端被温安揽着腰。温安一甩马鞭,良驹立刻脚下生烟,往南方疾驰而去,待季老爷和季夫人察觉不对时,二人早已日行百里。 到达随城已是多日之后,一路经过数个驿站换了数匹好马,吃食住宿马费却并未让他二人支付分毫,温安只向驿站出示了符牒就能免费享受。困倦不堪的季腾宝被温安拉下马,送进自家府苑的凉风堂内休整,他的行李还在运送途中,因此沐浴和衣物就先由温安安排。温安早已先行离开吩咐事项,由着季腾宝在温水中好好泡了个够,待他整装完毕想要出门看看,却被下人拦住,最后甚至僭越地将他锁在屋内。 “开门!开门!你们,你们做什么!”季腾宝拍打陌生的房门,他哪里也去不了,行李也让人扔进房中散乱一摊,他心疼地跑过去将父母的画像卷好收起,跪坐在硕大的房屋中乱了心神,他想不通,想不通!一切都是在遇上温安之后,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明白,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想,可他就是想不明白! 大约四更左右,房门被一双玉手推开,夜色弥漫盖落至手主人颀长身上,如同一件漆黑的夜袍,上缀点点星光,映出身主白玉美颜,甚是夺人,枕着手臂浅眠的季腾宝被异声惊醒,却无暇消解眼前美色。他先是被吓得一哆嗦,待看清来人后,就凄苦地冲上前拽着他问话,一着急话就说不利索,温安难得耐心地听他结巴,看傻子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