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sicacious
的,但总体而言西里斯对捡尸并没有太大兴趣,而且他早就计划好了。 首先,西里斯解开斯内普长袍的第一粒纽扣。 斯内普吸进一大口气,唰地睁开双眼。游戏专用的房间空无一人,他脑袋嗡嗡地疼,过了几秒才记起自己陷入恐慌的原因——那药水,布莱克放大的瞳孔、变化的体味,皮肤上轻柔的触碰。意识到有人给他重新穿了袍子,斯内普的心脏更是跳得像疯了一样,他保持不动,尽可能从感知中收集信息,先做出接近答案的预测。 从饥饿感来看过去了四个小时左右,没有疼痛,没有淤伤,没有多余的体液。斯内普轻轻活动,肢体摩擦的感觉有点奇怪,布料接触皮肤的感觉也是,但没迹象表明他受了伤,或者受伤又被治疗过。 等等。 斯内普仰卧起坐,一把拉起长袍,见皮包骨的双腿细长光滑,膝盖凸出——腿毛没了。 他又飞快地解开几粒扣子,正如他方才感觉到的,腋毛、胸毛,一根不剩,皮肤上残留着剃须香皂的气味,橘子加薄荷。 胡子是早上刚刮的自不必说,眉毛和头发倒还在,看样子布莱克只想让他有口难言而已。 所以其他体毛,毫无疑问,也被剃了个精光。 斯内普滑到床边穿鞋,每走一步都能体会到光滑得近乎下流的触感,汗水渗出清晰到纤毫毕现——除去他现在并没有什么“纤毫”。 布莱克把他药倒就为了干这个。 “白痴。”斯内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