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sicacious
溃的躯体内苦撑。西里斯明白那种感觉:头皮发麻,鬓角刺痒渗汗,胃里绞拧,脖颈和后背仿佛被千万根针戳刺。等待的过程永远比降临的惩罚本身更可怕。 “……不。”斯内普最后吐出一个单词,嘴唇几乎不动,牙关紧咬,坚持大睁上抬的黑眼睛里有种古怪的光彩,像是要向西里斯哀求乞怜。他的脸色差得让西里斯开始有点担心,如果斯内普吓得失去理智,用什么间谍法子强行保持清醒,导致引以为豪的间谍脑子受损,那可有点得不偿失。 “你知道怎么说不。”西里斯轻声说,提醒斯内普他们有安全词。他没打算在斯内普失去意识前靠近,更没打算伸手触碰对方鬓边湿润了的皮肤,但奴隶猛地合眼,压抑的战栗外化为剧烈的颤抖。反正都碰到了,他以指腹在对方太阳xue画圈,斯内普的喘息在房间里回响,几乎接近啜泣。斯莱特林又硬顶了几秒,终于朝前倒下,面颊落在西里斯大腿,很靠近裤子前方绷得难受的部分。 西里斯接住他,等待颤抖完全平息,斯内普终于在人力不可挡的药物作用下彻底陷入沉睡。他流的冷汗差点浸湿西里斯的长裤,后背处的袍子也潮乎乎的,可见刚才确是一场恶战,西里斯都有点佩服了。 他把斯内普搬上床。实际上惩罚已经结束,重点就在于让斯内普在反复猜测他会干什么的过程中失去意识,不过也不能真都不做,否则下次就不管用了。有个非常响亮且充满说服力的声音在大声要求西里斯采取特定行动,反正斯内普多半也是这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