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他没——那不是强暴。测试,还有控制,我猜。我也有点好奇。” 好奇,是啊,你当然会了。我也想知道一个没鼻子没头发没心没肝的玩意儿有没有老二。 “结果显然你们,啊,皆大欢喜。” “我从没——让男人进入过我,我没做过。” 卧了个大槽。幸好他刚才没说这句话。 “就,那啥,你把贞cao给了伏地魔。” 斯内普立刻因为那个名字抖了一下,呵嗯,现在他有不止一个理由发抖。 “我没有什么愚蠢的贞cao观。” “是啊,我湿淋淋的老二就是证据。” “我只是不想在他杀死我的时候,他还是唯一的一个。” 我为这句话挪动脑袋瞥了斯内普一眼,他背对我半靠在沙发背上,那道我的手已经不陌生的伤疤就在我面前轻轻起伏。嗯,肯定很深。 “你觉得他怀疑你了?” “不存在什么‘怀疑’,他压根就不会‘信任’任何人。”斯内普嘲笑我的无知,这是他重新把自己组装起来的兆头。 “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这可是肺腑之言,“被逼得宁愿选择我。” 斯内普哼了一声,大概也在自怜自哀,他满身都是那种气质。 “行吧,乐意效劳。”我呻吟着坐起来姿势不对,这白痴快把我的腰骑断了,塞回老二,扣好扣子,“除了房子和一大堆金币,作为一个有铁打的理由不用出洞的懦夫,嘿,我好歹还能为凤凰社贡献出我的身体。” 斯内普四肢使劲翻了过来,动作类似乌龟;他显然不想跨过我去拿自己的内裤,所以只是把袍子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