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他没有硬起来,多半一时半刻也做不到,伏地魔肯定不会给人留余力。斯内普始终没有看我或看任何特定的东西,就只是专心致志地咬着嘴唇,寻觅那缥缈的极乐,齿间不时漏出几个含混的声音,不知道他嘴里有没有一个可供高潮时叫嚷的名字。这会需要很久的,我放空自己,满脑子跑火车,想着阳光海滩和对角巷里的摄魂怪同款兜帽之类毫不相干的玩意儿,酷的意思是我完全是个傻逼却因此美滋滋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大概一个世纪之后斯内普里边开始不规则地绞紧,他仰头发出濒死的喊叫,仍然没有什么特定的词汇或者名字;放荡又自抑,我就觉得他是这样。我也高潮了,痉挛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成功榨出了我的每一滴,我猛烈冲刺然后溃败地瘫倒,像个战场边被流窜的死咒击中的路人或者被一榔头打倒的小孩。斯内普紧随其后,成了盖在我身上的一床汗湿厚重的毯子。我软掉的老二还在他屁股里,但我十分钟内都不打算移动哪怕一寸,他自己拔去吧。 我脖子后边的汗都有点凉了,斯内普才哆哆嗦嗦地缓过一口气,翻身倒在我旁边。拂过我的皮肤的气流导致我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他应该更冷,我的裤子还只是褪到大腿根,他下半身啥也没穿。靠,我们就像一对猴急火燎地射在裤子里的青少年。 “欢迎再次光临。”我说。 我也不知道我啥意思,我的脑子都射他洞里了。 “我不想他是最后一个。”斯内普没头没脑地说。 “谁能料到呢,食死徒也有职场潜规则。”我看着天花板,“你该庆幸他在这方面没什么血淋淋的爱好——他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