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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甚至不及做出任何无力的挣扎,就被体内的异物送上高潮,颤抖酸软的腿无力支撑,他无力的跌坐在马桶上,潮吹后的yin水也被棉条尽数吸收,一切的表面都显得如此正常,只有潮红的脸,颤抖地无法合拢只能无力分开的大腿,让人得以窥见内里兵荒马乱的端倪。 经历了一整个暑假的磨合,他这口小批逐渐适应棉条的插入,他已经可以面无表情地在生理期时将棉条插入批里,再隔几个小时拉出来换一次,他又一次向命运妥协,可扭曲的激素没有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瘦削的肩膀,更小的骨架,微微凸起的奶头,生理期前后暴涨的性欲…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离不开男人几把的婊子。 升入高中,他还是如从前那样伪装自己,混在人堆里做那个最不起眼的路人甲。 直到有一天,这样生活如被石子打碎的镜子,“哗”的一声就碎了且再无修复的可能。那几年的折磨像是在他心脏处打下烙印,成为他日后每夜的梦魇。那个统治他梦境的恶魔也是他这辈子感情最五味杂陈的存在,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身体甘愿承受他的凌虐欺辱,亦或是他早已心甘情愿成为祭品,将自己的一切献祭给他。 他想,一切的伊始是那个高二的午后,当他趴在桌上享受极致的午睡时光时,一双大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地将他唤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听见正逆光站着的人说: “你好,我是新转过来的董文康,以后就和你同桌啦。”